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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鸣声穿过东宫的檀木屏风,太子柳承安搁下青玉箸,目光落在鎏金食盒边缘的油渍上——那抹暗红倒像是前日校场比箭时留下的血痕。

他屈指轻叩案几,震得碗中残汤荡起涟漪:“让车驾司那个养马奴来见孤。”

柳承安这两日正在为悬而未定的东宫卫亲军营指挥使人选忧愁,他现在迫切地想要从天而降一个诸葛丞相的谋士,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太子殿下勿愁,你需要的文臣武将我都给你选好了,都是对你忠心耿耿别无二心的大忠臣。”

抛开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柳承安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这副躯体的原主提到的那个兵部车驾司的养马奴,一时间有些好奇。

一旁伺候着的王贵面色大惊:“殿下,那厮之前可是惊了您的白蹄乌。”

“一匹马而已,更何况还是一匹已经死在沙场上的马,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柳承安不紧不慢的说道。

东宫卫指挥使石忠义浓眉一拧,腰间雁翎刀撞在蟠龙柱上铮然作响:“殿下,那人可是...可是前梁余孽。”

柳承安眉头一挑,内心暗自激动,我焯,这么有剧情吗。

“孤要见的是人,不是马。”

柳承安截断话音,一时兴起指尖蘸着饭后茶汤在紫檀案上勾画。

水痕蜿蜒成关陇地形图,恰是今日上午在崇文馆太傅方正讲解的潼关古战场。

半盏茶的时间后,殿外铁链哗啦声由远及近。

石忠义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刀柄,看着那瘦削身影跪在阶前。

养马奴粗布短打上沾着草屑,右腕被铁链磨出的血痕已结痂成暗紫色,偏那脊梁挺得比殿前司禁军的旗杆还直。

“报上姓名。”

太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用着眼角余光悄悄观察着。

“罪奴龚十七。”

声音沙哑如锈刀刮骨,却带着陇西特有的腔调。

柳承安突然将手中茶盏掷向龚十七面门。

茶盏瓷片擦着龚十七的耳际飞过时,柳承安瞧见那人眼皮都没颤半分,倒是自己东宫卫的指挥使石忠义刀已出鞘三寸。

“大梁骠骑将军龚破虏的幼子,什么时候成罪奴了?”

太子指腹摩挲着王贵送来的卷宗,上面记载着当年后梁的骠骑将军龚破虏被卷入谋逆案中落得满门抄斩的惨案。

他分明看见龚十七听到“龚破虏”

三字时,肩胛骨在粗布下绷出刀刃般的弧度。

“好胆,你为何不躲。”

柳承安心知好险,刚刚突发奇想,出手的瞬间他就有些后悔了,还好没有装逼失败,多亏了自己这副躯体原主当初好生打磨了身子一番练就了不凡的武艺。

“龚十七一条烂命,殿下若想要,取之就是了。”

龚十七的脸上波澜不惊,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石忠义瞳孔骤缩,刀锋已架上龚十七脖颈:“前朝余孽!”

“余孽?”

龚十七突然抬头,眼瞳黑得像是无底深渊,“将军可知渭水河畔三百梁军冤魂?”

他腕间铁链突然暴起,却在即将缠上石忠义刀柄时被伺候在柳承安身旁的一个太监抛出的拂尘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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